逝去的古文声优美散文
【导语】“sevencheung”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9篇逝去的古文声优美散文,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后的逝去的古文声优美散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 目录
篇1:逝去的古文声优美散文
逝去的古文声优美散文
“你这懒婆娘,天天睡到日头黄。你老公干活回来找饭吃,你还横在床上晒太阳……”一段无比熟悉的古文唱词唤起我童年的记忆,我仿佛又看到那个唱古文的谢先生(我不知他的名字,当时大家都这么叫他)。他长得很高大,灰白的短发,戴着副很酷的墨镜。他常年走街串户到百十里方圆的村庄唱古文,引路人是个痴呆的大傻瓜,大家都叫他“饭桶”。谢先生总是左手扶在饭桶的肩头上,右手撑着根细长乌黑的枴杖。身上前头挎着一条装东西的褡裢,后头是一把神奇的二胡。
之所以称其为神奇,是因为谢先生唱古文时唱一句或一小段,便拉着二胡配一段音,那二胡声音铿锵,他唱腔却沙哑,这样一唱一和十分好听,是当时除了春节舞龙灯闹狮之外最喜庆最欢乐的趣事儿。
有道是“一跛二瞎、三麻四癞”,这话真不是损语,实实在在是指这些人都有着过人的天赋和本领。谢先生不但耳力超级灵敏,记忆力更是惊人,但凡和他说过几句话,他询问了是谁家的孩子后,哪怕大半年再见,他一听说话声就立马能叫出你的名字,无一错失。至于我们的长辈们,他更是个个都忒熟。听人笑一声或咳嗽一下他都能分辨出是谁来。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盲人,怎么谁来到身边他都认识?但毫无疑问他的的确确是一个盲人。听他唱古文的大人们是“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他能用手摸着分辨出一角、二角或五分的纸币,并分别叠齐了放入他胸前的褡裢中。
这天放学后在路上又看到饭桶牵着谢先生来我们村了,便知道晚上又有热闹可看了。
那时候家乡还未通电,家家户户都用那暗兮兮的昏黄的煤油灯。但只要谢先生来唱古文的时候,挖钨矿的叔父们便会弄几盏雪亮的电石灯挂在四面墙壁上,把黑漆漆的夜亮个透儿白。
我吃罢晚饭便早早带着张小板櫈催促奶奶去听古文。汉子们一般都不凑这热闹,因为当时的香烟才九分钱一包,二角钱可不是小数儿。如给一角或伍分又显得小家子气,所以即便很想听也得装模作样地说:“你们小屁孩和娘们听去罢!”——可众人心里有数,半场过后总会多出许多围在外围的爷们。
在我们这些小屁孩胡闹和婆娘们唠嗑之中,谢先生闪亮登场了!
唱古文不比唱大戏,是不需要戏台的。只拉把竹椅往堂屋中央一坐,自是焦点中的焦点、中心里的中心。
没有其他跑江湖的开场白,高高大大的谢先生坐在竹椅上也山岳般威武。捧钱场的奶奶婶子们依次递上一角或伍分钱(这种钱是随意给的,所以不设标准,一场下来大约三、五元左右),谢先生摸索着分别装入褡裢后,取来二胡拉一小段欢快的乐曲,笑嘻嘻地问大家想听那场?
其实谢先生经常唱的无非就是《懒婆娘》、《送郎参军》、《寡妇怨》、《靓妹子挑郎》等大约七、八个古文,连我都耳熟能详了。但那些婆姨婶娘们却总觉百听不厌,翻来覆去重三倒四反复地听了一遍又一遍。
每次唱《送郎参军》和《寡妇怨》时,一片的唏嘘嗟叹声,更有的泪流满面伤心不已——可见谢先生是多么的煽情!总能让大家一会儿悲一会儿乐、一会儿叹息一会儿欢笑。
谢先生的唱功很好,声音沙哑却浑厚洪亮,哭腔更是他的绝活。他拉的二胡声也铿锵浑厚,老远都能听到。
《懒婆娘》是压轴大戏,每个人都喜欢听、听得直乐的古文,讲述一个男人勤劳持家而他婆娘却好吃懒做天天睡懒觉的故事,嘻笑怒骂活灵活现惟妙惟肖……
时间过得真快,当家家户户都有了电视机录音机后,已到了九十年代初了。唱古文这门手艺早已没有了市场,精明的谢先生也随机应变——由唱古文改为摸手相!
在我们农村,求神问仙占卦看相是极有诱惑力的,尤其是妇女们。有时久病难愈时她们宁信菩萨也不相信医生,看手相测八字她们一个比一个更带劲。
可谢先生既然目不见物,自然看是看不了的!于是谢先生改“看”为“摸”——摸手相!
一年四季游荡在周围百十里地,加上谢先生过人的天赋和记忆力,有多少人他能不认识?又能有多少事他能不知道?于是乎,但凡请他摸过手相的婆娘们都夸他摸得准!既然摸得准,那给钱的时候自然是毫不吝啬!谢先生于是终日满面红光,笑声愈发的洪亮。
如此又过了多少年,似乎不记得最后一次在哪年见过谢先生了。一打听,原来谢先生早已足不用出户,守在家中都财源广进了——看相算命测字无一不精!门前是车如流水马如龙呀,上至官员富豪、下至贫民走卒,数钱都数到手抽筯!
但当我在去年突发奇想想去拜访他时,才知道他已去世许多年了。
如今村里的婆娘们聚在一起唠嗑时,无意中提到谢先生,都道:“真想再听一场古文呀!可惜谢盲人已经死了!”
篇2:逝去的古文声的散文
逝去的古文声的散文
“你这懒婆娘,天天睡到日头黄。你老公干活回来找饭吃,你还横在床上晒太阳……”一段无比熟悉的古文唱词唤起我童年的记忆,我仿佛又看到那个唱古文的谢先生(我不知他的名字,当时大家都这么叫他)。他长得很高大,灰白的短发,戴着副很酷的墨镜。他常年走街串户到百十里方圆的村庄唱古文,引路人是个痴呆的大傻子,大家都叫他“饭桶”。谢先生总是左手扶在饭桶的肩头上,右手撑着根细长乌黑的枴杖。身上前头挎着一条装东西的褡裢,后头是一把神奇的二胡。
之所以称其为神奇,是因为谢先生唱古文时唱一句或一小段,便拉着二胡配一段音,那二胡声音铿锵,他唱腔却沙哑,这样一唱一和十分好听,是当时除了春节舞龙灯闹狮之外最喜庆最欢乐的趣事儿。
有道是“一跛二瞎、三麻四癞”,这话真不是损语,实实在在是指这些人都有着过人的天赋和本领。谢先生不但耳力超级灵敏,记忆力更是惊人,但凡和他说过几句话,他询问了是谁家的孩子后,哪怕大半年再见,他一听说话声就立马能叫出你的名字,无一错失。至于我们的长辈们,他更是个个都忒熟。听人笑一声或咳嗽一下他都能分辨出是谁来。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盲人,怎么谁来到身边他都认识?但毫无疑问他的的确确是一个盲人。听他唱古文的大人们是“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他能用手摸着分辨出一角、二角或五分的纸币,并分别叠齐了放入他胸前的褡裢中。
这天放学后在路上又看到饭桶牵着谢先生来我们村了,便知道晚上又有热闹可看了。
那时候家乡还未通电,家家户户都用那暗兮兮的昏黄的煤油灯。但只要谢先生来唱古文的时候,挖钨矿的叔父们便会弄几盏雪亮的电石灯挂在四面墙壁上,把黑漆漆的夜亮个透儿白。
我吃罢晚饭便早早带着张小板櫈催促奶奶去听古文。汉子们一般都不凑这热闹,因为当时的香烟才九分钱一包,二角钱可不是小数儿。如给一角或伍分又显得小家子气,所以即便很想听也得装模作样地说:“你们小屁孩和娘们听去罢!”——可众人心里有数,半场过后总会多出许多围在外围的爷们。
在我们这些小屁孩胡闹和婆娘们唠嗑之中,谢先生闪亮登场了!
唱古文不比唱大戏,是不需要戏台的。只拉把竹椅往堂屋中央一坐,自是焦点中的焦点、中心里的中心。
没有其他跑江湖的开场白,高高大大的谢先生坐在竹椅上也山岳般威武。捧钱场的奶奶婶子们依次递上一角或伍分钱(这种钱是随意给的,所以不设标准,一场下来大约三、五元左右),谢先生摸索着分别装入褡裢后,取来二胡拉一小段欢快的乐曲,笑嘻嘻地问大家想听那场?
其实谢先生经常唱的无非就是《懒婆娘》、《送郎参军》、《寡妇怨》、《靓妹子挑郎》等大约七、八个古文,连我都耳熟能详了。但那些婆姨婶娘们却总觉百听不厌,翻来覆去重三倒四反复地听了一遍又一遍。
每次唱《送郎参军》和《寡妇怨》时,一片的唏嘘嗟叹声,更有的泪流满面伤心不已——可见谢先生是多么的煽情!总能让大家一会儿悲一会儿乐、一会儿叹息一会儿欢笑。
谢先生的唱功很好,声音沙哑却浑厚洪亮,哭腔更是他的绝活。他拉的二胡声也铿锵浑厚,老远都能听到。
《懒婆娘》是压轴大戏,每个人都喜欢听、听得直乐的古文,讲述一个男人勤劳持家而他婆娘却好吃懒做天天睡懒觉的故事,嘻笑怒骂活灵活现惟妙惟肖……
时间过得真快,当家家户户都有了电视机录音机后,已到了九十年代初了。唱古文这门手艺早已没有了市场,精明的谢先生也随机应变——由唱古文改为摸手相!
在我们农村,求神问仙占卦看相是极有诱惑力的,尤其是妇女们。有时久病难愈时她们宁信菩萨也不相信医生,看手相测八字她们一个比一个更带劲。
可谢先生既然目不见物,自然看是看不了的!于是谢先生改“看”为“摸”——摸手相!
一年四季游荡在周围百十里地,加上谢先生过人的天赋和记忆力,有多少人他能不认识?又能有多少事他能不知道?于是乎,但凡请他摸过手相的婆娘们都夸他摸得准!既然摸得准,那给钱的时候自然是毫不吝啬!谢先生于是终日满面红光,笑声愈发的洪亮。
如此又过了多少年,似乎不记得最后一次在哪年见过谢先生了。一打听,原来谢先生早已足不用出户,守在家中都财源广进了——看相算命测字无一不精!门前是车如流水马如龙呀,上至官员富豪、下至贫民走卒,数钱都数到手抽筯!
但当我在去年突发奇想想去拜访他时,才知道他已去世许多年了。
如今村里的婆娘们聚在一起唠嗑时,无意中提到谢先生,都道:“真想再听一场古文呀!可惜谢瞎子已经死了!”
篇3:蛙声优美散文
蛙声优美散文
走进田野,抬头仰望夏夜静谧的星空,仰望天空繁星点点耳边却响起一片清脆的声音,一群田园歌唱家在安静的夜晚演奏起一曲曲和谐而热闹的歌曲,夏夜的凉风习习吹来送来了一阵阵稻花的清香,萤火虫打着小灯笼在田野上空轻盈的飞舞……
走进稻田深处悦耳的音乐渐渐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里,我停下前进的`脚步细心聆听起这一曲曲优美的音乐,伴随着微风的轻抚稻谷们摇晃着小脑袋跟随音乐的节拍跳起了欢乐的舞蹈。音乐越奏越快,仿佛能感觉到它的心中的呼喊,欢悦,兴奋……田埂上花儿正在精心地装扮着自己露出了因欢快而有些微红的脸颊,它们似乎在等待着激情,一个个已经迫不及待了伸长它们娇嫩的脖子也跟着节奏摆动起来。
边听音乐边情不自禁的跳起舞来随着风儿的吹送渐渐与音乐接近了,那群音乐家好像乐此不疲的继续演奏着一曲曲不同而又近似相同的音乐。稻谷们好像是跳舞跳累了似的低垂着微微泛红的脸庞跟随着音乐轻轻的摇摆着衣裙,萤火虫也似乎多了起来,手中的小灯笼一闪一闪的像是舞台上的闪光灯照亮了田野间的万物。风儿再次吹起我的发梢和裙角,似乎要把我带到一个更有趣的地方,我仍然陶醉于眼前的“世外桃源”对风儿的邀请被抛之于脑后,只有沉默的风儿送来一曲曲清脆悦耳的音乐使我清醒过来。
我随着美妙的歌声越行越远,音乐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逐渐在我脑海里生成一幅和谐而又静谧的图画。我跟着越来越大的音乐继续前行,一不小心闯进了这片演奏家的天地。一个泥浴的沼泽,荷叶上蹲着一个伟大的歌唱家,在岸边的草丛上高高的站立着一个小提琴手,在稻谷上还有一位向下俯视的指挥家。这群优美的演奏者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我不忍心打破这宁静而安详的夜晚便沉默的退出了这只专心的队伍。
抬头仰望星空,银河映入眼帘,低头却见田野里一片生机勃勃,稻谷低头,风中含有稻香的气息,忽然想起辛弃疾的“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点评:此文语言清新优美,意境高远,读着它,我仿佛找到了六十年代家乡农村美丽的景象。亲切、美好!
篇4:夏声优美散文
夏声优美散文
一、夏声
北大荒的夏没有蝉鸣,每到正午,我居住的小镇空旷而炙热,白色的路面被阳光烤了一上午,像开水锅里煮熟的肥肉滚烫而腻人。马路尽头热浪腾腾,扭曲了偶尔路过的车辆,海市蜃楼一般影影绰绰。街上已经少有人走,莫名其妙的一声汽车喇叭,把稀薄的空气撕碎了,心里一阵翻江倒海。汗珠摔在地上,“滋啦”一声,瞬间无影无踪不留半点痕迹。穿裙子打伞的女人,高跟鞋“咔哒咔哒”走过,优雅地扭动着腰肢。屋檐下的燕巢里几只黄嘴丫子,张着大口挤在窝边,一只老燕飞回来,向其中一只嘴里塞进一条青虫,迅速离开,继续烈日下的寻觅。
一辆车从蒸发着水汽的马路尽头向这边蠕动,等红灯的几十秒,一张冰棍纸沿着车窗的缝隙塞出来,打了几个漩飘落在地上。捂着厚重的橘黄色服装的环卫工,四下张望了一下,慢吞吞地走过去,用一个大镊子把它捡起来,装进另一只手里拎着的蛇皮口袋。
树叶静止了,马路北面办公楼顶的旗子无精打采地垂在那里,门也紧闭着。停车场上停着一排白色的汽车,白得刺眼,眼睛刚瞄了一下便立刻移开去,耳朵里嗡嗡响,恍惚了一个真空的世界。索性跑回屋子躲起来,吹着风扇听楼下传来的夏声。先是摩托车的马达声,由近而远,让人怀疑外面是不是正在越野拉力赛。接着是“定做隐形纱窗”、“大碴子粥”、“咸鸭蛋”的叫卖。叫卖声很熟悉,小镇不大,经常听见他们的声音。循环了的旧路,他们推着手推车走街串巷。一个扩音器挂在车把手上,声音在小区楼下的空挡里撞击,传到楼上我的耳朵里已经支离破碎成了颤音。
出汗的夏天粘糊糊的,人们习惯以午睡躲过灼热的烘烤,迷迷糊糊里,楼下是“收彩电洗衣机!”“收麻将收电冰箱!”“收黄豆、红小豆、大米!”的喇叭声,播音一波接着一波,他们趁家里有人忙着抓紧时间做生意。
伊在楼里上班,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只是没有节假日,难得中午这点空闲时光休息一会儿。午睡总是被吆喝声搅扰,或许很无奈,在床上翻来覆去。她说:“大家都在忙碌各自的生活,不想干又能怎么样呢?”
我说:“《劳动法》不允许的,你们可以要求节假日,或者双倍工资。”
她白了我一眼:“法律不是人操作的吗?你得罪得起吗?你想让我也去烈日下推着三轮车满街走吗?”我无语。
突然想起一位在省城打工的亲戚,她在一家药店工作了五年,去年被辞职的时候走得很干净。社会上通行的五险一金似乎和她没有关系,也不敢投诉,她说这个行业就这么大,你敢找麻烦,哪一家老板也不会再雇你,失业与这点损失择轻而为吧。
太多的不公平都可以忍耐,楼下的叫买声也就不觉得呱噪,反而生出无限同情。哪怕有一点点别的办法,也不会顶着烈日暴晒推车。男人裸露着黝黑发亮的上身,女人把自己包裹得很严。特别是那个订做纱窗的女子,甚至捂着口罩,不知道是怕晒黑还是羞于被人看见。
马路上的环卫工从来都是沉默的。一柄大扫帚肩扛了,有纸屑的地方划拉几下,从马路这头走到那头。也不知哪儿来的这些东西,纸片、食品包装、塑料袋、烈日下刺眼,一到风天满天飞。
我曾替他们抱怨国人的素质有待提高。一个熟悉的环卫工人说:“有人扔才有人打扫,他扔给我一份工作嘞!钱虽不多,不能养家糊口却也可贴补家用,五六十岁的人了,也就能干点这个,热就热点吧,人得知足!”他们只捡马路上的东西,然后分类,下班了送到废品收购站。垃圾桶是拾荒人的饭碗,他们在灼热中默默走过去,在酸腐的气味中寻觅一个空瓶子,一张纸盒,易拉罐什么的。运气好还会捡到生了蛾子的大米,过期的其它什么物品,大城市有人在鞋盒子里捡到金子和钞票呢。
拾荒有两种人,一种是老人,另一种还是老人。其中有一位我非常熟悉,退休了不知为什么爱上了翻垃圾箱,许是糊涂。家人蒙羞,又没有办法,怎么劝也不听,家里堆满了他的战利品。家里人说他的记忆出奇得好,捡来的东西任何人动不得,连位置都记得门儿清。另外几位就是需要了,垃圾换来的那几个小钱足以让他们有口饭吃。
有一位老者大约七十多岁了,或许八十,佝偻着腰,本来身体就瘦弱矮小,陀了背的他仅比手推车高一点,装满废旧纸箱的车子摞得高高的像一座大山,他就像一只蝼蚁在搬家。我们曾经在一个连队住,他已经不认识我,或许认识而不便于招呼。我叫过他王叔,他木讷地看着我,然后转身离开,大概不想让我知道他的窘况吧?记得他是最早来这里种水稻的,有两个儿子,后来我搬离那里再也没有见过,听说一个因在原籍偷盗事发被判了刑,另一个因为不知所踪。
小镇因为这些人变得干净,很多人却把他们当做垃圾。我早已习惯了他们的身影和声音,早晨很早能听见楼下的叫卖,或是被叫卖声喊醒。
“豆——发(腐),豆——浆”,这是豆腐西施的声音,她的丈夫如今开着一辆电瓶车,她的声音在扩音器里。
中午,炙白的屋顶泛着白光,楼下是那几位循环的吆喝,这让我想起在佳木斯那几年。街上总有敲击塑料壶的“嘭嘭”声,城市里收旧不吆喝,弄个空“梆个”挂三轮车把上,边走边敲“嘭嘭,嘭嘭”。
刚要迷糊,楼下一嗓子:“收鸡毛、鸭毛、鹅毛、收长头发……”莫名得烦躁。这时候人一定是有等级的,我在楼里吹着风扇,痛恨着烈日下辛劳,另一个地方,有人开着冷气,痛恨我们这些背后发牢骚的,在他们眼里我就成了那些烈日下的矮小。
温度还在升高,太阳已经跃过屋顶爬到有窗户这边来,天空不再是前几日的蓝,灰蒙蒙的,到处是蒸汽。
高中课本里有老舍的《骆驼祥子》,具体内容忘记了,恍惚说的是民国时期烈日下拉洋车的故事。主人公祥子一身坎袖,光了臂膀,油亮油亮的健壮,在烈日下飞跑。那时候有钱人才会坐洋车的吧,高官富贾才配,树人是教书匠,也坐。
现在的官员躲在阴凉里,盘算着哪块地可以卖?又该拆哪一片?他们看不见烈日下的拾荒者,它们是貔貅,不产垃圾。
楼下的声音听不见了,我躺在床上想心事。电风扇旋转的叶片像潺潺溪水,又像奔驰而过的车。轴承因年久有了杂音,不十分畅快,耳鸣还在继续,眼睛昏花成无数的星星。
楼上住的人家不知道什么东西掉到地板上,嘎嘎啦啦地滚动,心脏一阵狂跳。不由让人想起马三立先生的相声,竖起耳朵听,再也没有生息。
二、夏景
那天心血来潮,约了文童和军去斯摩勒山顶的塔上看夕阳观明月。初十的光景,半圆的月亮早就爬过树梢,淡淡地悬在碧天里,星星还没有出来,也没有风。斯摩勒山里的小路已经不很分明,两旁的灌木黑嘘嘘的看不清细节,阵阵花香袭来,犹如吃了椴树蜜。是了,空气里满是椴树花开的味道。
经常走过的路不很平整,雨水早已把表面的泥土冲刷干净。两道很浅的车辙从视线的那头延伸过来,车辙里流动着清凉凉的溪水,溪水从一些小石子上汨汨流淌,听不见水声,路边有草虫,密林深处有布谷。
月亮不能朗照,当然也没有朱自清笔下参差斑驳的影,水里照不到月光,抬头,一弯月在那里微笑,静谧的世界默默。
上得山来,斯摩勒塔正沐浴着夕阳的余晖里,金碧辉煌的塔顶有了佛光,星芒闪烁在鎏金的的塔尖,几只野鸽子扑扑楞楞地飞过。
塔墙上的壁画也沐浴在一片祥和的光里,仙鹤、小鹿、瀑布、白桦林被涂上了一层神秘的光辉,通过手机屏幕再看时,心便被一种神奇的力量俘获了。
人们习惯一种习惯,阴雨天、早上、黄昏是不会到这个地方来的,这便便宜了我们的眼睛,光影与云雾都是藏在这个时候的呀。
我发现了这个秘密,并告诉我的朋友们,有的人信了,陪着我来偷窥,有的人不信,在家里等着看照片,然后拍大腿。相信就会看到,迈开双腿走进一个憧憬,不管结局如何,我且享受这一路的存在,意识总在流动。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总是惦记着远方,说风景是一个人在一个地方住久了去另一个陌生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海子的蛊惑,诗其实是在路上的,和远近并没有关系。
前几天,我们相约去石林,一个探访过无数次的山地。就那么一小段山脊,不足千米,藏在大山的无人处。
在山下村子里土生土长的云哥说,五十多年了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也不知道这个地方这么漂亮。
其实,石林真的算不上漂亮的,除非你没有见过黄山,没有登过泰山,没有去过漓江没有见过云南香格里拉。
石林险不及华山一米,惊无落基山半寸,高没有泰山一棵松,阔更不要提知名大川。之所以喜欢,是因为它咫尺身边。
智者乐水,仁者乐山,大凡都是因为喜欢。穿过一片树林,徜徉了阴凉与夏日植被,采一束山花插头,攀登也就在歌声与欢笑中了。
夏天的石林,杜鹃花的枝条嫩绿得如同小娃娃,透明的叶子,娇嫩而又饱满,又像新发。新出浴的样子,娇滴滴的,忍不住抚摸,想象春天花开。
石头还是那些石头,这次又走错了方向,一切都是陌生的熟悉,站在山顶喘息的时候,竟然不知道已经登顶。
我偷偷地乐,上几次也是北坡上来的,这次本想走老路,鬼使神差,踏上了春天看花的山脊,一路艰苦的爬行,手脚并用呢。
兴奋的人们挥手致意东西两侧的农田。被防风林带隔离成一大块一大块的土地,玉米和大豆的绿涂抹的正好,一片生机盎然。
几朵白云游荡在天际,逍遥地巡视着脚下的.土地,第一次来的队友惊诧了这个地方:“你是怎么发现的啊?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
云哥接过话头:“别说你们了,我在山下生活了半辈子,你们看!”他用手一指山下:“看见那几片人工林没有,都是我栽的,就是没有到山顶来过。”
山下的人工林整齐地排着队,云哥手掐着腰指着远方,像是检阅自己的部队一样:“头一次站在山顶看自己的成绩,真壮观,真不错哈!”大家笑:“你可是大财主耶,真有眼光。”
两位从四十多公里外赶来的女子连连说:“真没想到,真没想到,附近居然有这样美丽的地方,早知这样何必花费很多去南方啊!今天算来着了。”
身边的风景给看到的人看。小松在“笑猪”面前做起了鬼脸,胖嘟嘟的“笑猪”撅着拱嘴儿,迷缝着笑眼,嘻嘻地看着一群快乐的人。
十点多钟的时候,太阳灼热起来,我指着山下的水稻田神秘兮兮地说:“别动,听!”大家安静下来,侧着耳朵小声问:“是野猪吗?”
我面带温怒:“真没文化,就知道熊出没,难道你们就没听见水稻拔节的声音?”
大家起哄:“啊呀,驴头,就你有文化,装神弄鬼啊,你能听见庄稼生长的声音,哈哈哈……”
我也笑,“党”矗立在骆驼石上,看队友一个又一个从崖壁上爬上来,不时伸手拉一把,获得无数的谢谢。
石林其实是那些杜鹃和柞树的,还有那些不知名的绿色,甚至于石头上的青苔,洞里隐藏的蛇和蚂蚁,我们只是过客。一个队员把喝完的空矿泉水瓶随手扔在地上,就被我一声怒吼吓住了:“捡起来。”毋庸置疑的命令。“这个地方我带人一年来几十回,你见过有垃圾吗?”她摇头:“没有。”“就是呀,这个地方我们今后还要来,秋天来,冬天也要来,一个季节一个颜色,请保持它的清洁,除了脚印,什么也不要留下。”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把空瓶子捡起来装进包里,满面通红,但愿她是又一个我。
近十一点,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门开了,脑门像着了火。找一片绿荫,铺一层桌布,背包里所有的食物都被翻出来倒在地上。饺子、凤爪、熏肉、烧鸡、黄瓜柿子、豆皮,农家酱,“党”乐呵呵地掏出一壶“闷倒驴”和几瓶俄罗斯啤酒,盛宴开始了。
树下的阴凉被笑语感动着,清风透过树叶吹上心头,播放器里是《春风吻上我的脸》。这样一个炎热的夏天,这样一个清风拂面的山顶,这样一群情趣相投的伙伴,觥筹交错里,一切不快、烦忧烟消云散。
人说解闷的最佳方式是到大自然中去徒步,原来凡尘有那么多烦恼。
有一位恐高队员自豪地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我一直以为我不能,可事实证明我也行。”
另一位凑趣:“你这会儿不哆嗦啦?”“哈哈,你这人,我那是哆嗦吗?那叫颤抖,颤抖,懂不?哼!”
北大荒如今是一个避暑的好地方,至少能找到大片的绿荫和清凉,这点,足以羡慕着南方的煎熬,人类需要一个躲避的地方。
那天下雨,我们几个照例去斯摩勒山里去,沿着台阶一步一步地走,湿润的空气,湿润的树叶,风过处摇落的水滴。
老柞树的确老了,身上长满了青苔,石花把它当成了石头,也爬上了它的额头。密密麻麻的菌类撑起了小伞,小米粒大小的样子,单个的,三两朵儿的,在粗糙中生长。
透明了的伞,透明了的伞骨,活妥妥的精灵,生机有时候不仅仅是鸟鸣,有生命的有机体随处都在出生。
一只小蜗牛不知道爬了多久才到这个位置,也许它就出生在这棵树上,触角努力地向前探索它的未知,活动也许是它这一生的使命。附近没有看到它的父母,这个小东西注定要独自面对这个世界,风雨雷电、灼热寒冷,娇嫩的躯壳必须去承受,我知道它们会长大,那些大蜗牛在树叶上呢,在另一棵树上呢,小是大的影,大是小的梦。
我盯着它看它走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停地试探,然后拖动自己的小屋,文童也看,他会把它拍下来,给它另一种生命。
斯摩勒山里的云雾雨天就会弥漫,石林山顶的白云晴天就会飘荡。昨天在路边看到几株鸢尾花,紫红的裙摆,窈窕的身躯。
你来与不来,我都会盛开,为我自己,也为这个世界。
篇5:逝去的日子优美散文
逝去的日子优美散文
明天又要出差。
这次是去济南,一个我大学时呆了四年却不怎么了解的城市。因为我的母校在济南郊区,从学校去济南市里,还有多半个小时的路,大学生活的印象中几乎没有济南的影子,关于济南市里的记忆有的只是拥挤的公交,尘土飞扬的改造的街道,还有省体中心的足球场。四年的大学生活从济南的身边擦肩而过,再回首,已从似曾相识变成完全陌生。
本来这次要去母校做实验的,可领导临时变了主意,本来嘛,领导自有领导的独特见解,哪是下属能理解的,这暂且不论,只是得而又失的重游母校的机会一下没了,竟让我怅然良久。思念这东西,睡去了就让它安然睡去,千万别去招惹,一旦被唤醒,就很难再摆脱它的纠缠。大学生活在脑海中突然重现,然后就像决堤的潮水,一发不可收拾。四年说长也不长,但是一生中的最自有、最美好的大学四年,怎能不让人难忘,怎么能不让人思念?四年的'沉淀,时间的浪潮以淘去了很多。也许我们已经忘记球场上曾经一起踢球的那个穿着皇马球服的球技出色的高中锋是什么模样?但我们不会忘记球场上和好友一起流过的汗,受过的伤,还有被当地流氓打伤的情形。也许我们已经忘记公交楼阶梯教室201有几排书桌,曾在那上过几节课,但我们不会忘记桌子上醒目的“占座”和桌上睡的一塌糊涂留下的口水。也许我们已将忘记宿舍管理员大叔姓张还是姓王,但我们不会忘记自己宿舍的永远的门牌号,不会忘记哥们们半夜爬起来集体看欧洲杯的疯狂夜晚,也不会忘记上铺“葫芦娃”的雷霆呼噜。
逝去的日子,像从树上飞落的树叶,随风飘落,铺满一地,当我们从上漫步走过,软软的,暖暖的,不知不觉已流下幸福的眼泪。
篇6:逝去的流年的优美散文
逝去的流年的优美散文
陌上,流年,总有一些人是无法抹去的,如你。
以为,连同关于你的一切锁在记忆的深渊里,便再不会念起,想起;以为此去经年,你便是我锦瑟年华里匆匆的过客,那一场没有告别的分手会在斑驳中掩埋掉一切,而终,我做不到绝情,你,依然在每一个日子里隐隐约约浮现在我的脑际。
短暂的相逢,当雀跃的欢喜还在沉醉中,当指尖为你缠绵的章章句句还在交头接耳地私语,那点点墨痕尚未干去,你却以绝然的姿态离尘而去,从此任眼泪泛滥成灾,从此,咀嚼着段段伤痛叫醒一个又一个黎明。
人的一生总会邂逅许多的人,而有些人无论多久,却也漠然待之,然有些人,只轻轻一个回眸便是一生永久的念,那心手相牵的岁月,那一字一句便成了花开不败的美丽,念起,总是浅笑在嘴角,念起,依然是一地的不舍。
曾经多想用永恒的等待迎接你归来啊!站在熟悉的路口一遍遍张望着,任寒风吹打着我单薄的衣角,任雨水打在我凌乱的发丝上,只是想着你曾经说不管有多大的困难都不会离开我,就这样,我守着那干枯的誓言为自己画地为牢,侥幸的想着你一定会回来看看我。
来时,你深情款款,将一个又一个平淡的日子装点的璀璨悦目,去时,又是何等的决绝,三千里风尘满是心伤的碎片,恨过,怨过,只因你没有留下只字片语便放开我的.手;只因,我依然会在月光里遥想你的模样;只因,那江烟花里有我用文字砌下的梦,梦里是你,是我。
等待的日子最终长过了相爱的日子,当三月青青的藤蔓攀爬过篱笆墙,唱着它生命的赞歌的时候,我却躲在无人的角落里独自抽泣,当五月烟雨霏霏,缠绵了一场又一场花事的时候,我却想起你和我初识不就是在一场淅沥的雨中吗?当遍地的黄叶堆砌出了一副落寞的秋景时,我还是不能明白叶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换留?当,皑皑白雪遮住了光秃秃的大地的时候,我不知道它是不是也能将你掩埋在我的世界之外。
其实,我一直未曾丢弃你,也无法丢弃,知道一别沧海桑田,纵是再见你我早不会是当初的模样,而却唯愿你好,我心足矣!这漠漠红尘里能许我与你相逢已是莫大的恩赐,掬一捧明月为诗,为你吟诵,揽一臂青山为词,为你书写。此情绵长,纵是相逢,纵是别离。
再多的言语都是那么苍白而无力,这世间的分分合合从来不会以任何一个人的意志为转移,来过,去了,爱过,散了,而我,依然会在心里为你存留一隅,只为寄放那段刻骨的记忆!任时间如何自顾自的走过,我会永远记着那四季如春的誓言和那个在春天里招展身影。
篇7:逝去的高中时代优美散文
逝去的高中时代优美散文
高中,我们心底清纯的声音。它似乎永远搀杂着魔难,但当时光的流逝让我们明白了什么是芳华的时刻,这两个字却变得那么让我们感慨万千而又认为美好留恋。
其实,简单未必不是一件功德,魔难也未必是坏的,至少在一切光降的时刻我们有偏向有目标,有进步的动力。我们更知道本身要做的是什么,知道本身该珍爱的是什么,尽管在当时我们或许不懂,但至少我们真的珍爱过……
那时刻,我们整寰宇抱怨中国的教导,却很少喊苦喊累。我们以不留功课的一个周末作为最大年夜大年夜的荣幸,我们以测验可以或许坐在好同窗的周边而欣慰不已。有时师长教师给我们讲述一下大年夜大年夜学的生活,都邑成为我们一段时光发奋图强的动力。那时刻,我们的宿舍天天都要检查卫生,不论大年夜大年夜家走得多焦急,都要把宿舍地板拖得干清干净;不论大年夜大年夜家多赶时光,都要把被子叠得整整洁齐。我们的校服脏了但没空去洗;一个可以或许好好睡上一觉的下昼,远远胜过了干净舒适。
或许,我们照样会时常怀念高中时刻的生活。那时刻固然谈不上寒窗苦读,但却也总算对进修谨小慎微,甚至把一切影响进修的.工作当做是歧途上的作为。那时刻,我们有目标有偏向,我们对本身的生活很明白,三点一线的生活固然简单,然则却无比的充分。我们忘不了天天凌晨打着哈欠、闭着眼晴去取水洗脸,冰冷的冷水把我们从昏黄中清醒;忘不了冬天星辰满天的时刻,顶着北风呼啸冲进教室,还来不及感触感染教室的暖和,就已经打开了厚厚的习题材料;也忘不了早自习时刻的犯困,让同桌留心班主任的“横空出世”,然后偷偷地趴在桌子上,心惊肉跳地进入梦境,却又在感触感染到同桌的碰撞后,前提反射地坐直了身子,闇练地打开尚沾着口水的英语单词表。
或许,我们更怀念的是那些进修之外小小的闲暇时光。读书累了,偷偷地拿出一本杂志来看,《读者》、《青年文摘》一类的刊物,是全班同窗闲暇时互相传阅最广的刊物;上课累了,下课的十分钟成为每小我必备的补觉时光,每到下课班里趴倒一大年夜大年夜片。那种宏伟的排场成为了高中时代独有的标记;课余时光的傍晚,几小我相约在某个安静的处所读书背材料,或者相约在大年夜大年夜树下吃着零食,畅谈着美好的将来,筹划着到大年夜大年夜学之后要读若干本书,要做若干件本身想做的工作。亦或讲一些黉舍的八卦消息和一些不着边际的打趣话。无疑,简单去世板的生活,因为如许的闲暇而显得色彩斑斓,也恰是因为它的短暂而更值得每小我珍爱。时光,成为了那时我们特有的奢侈,也成为了每小我心里最珍爱的器械。
跋文:
美好的时代总会伴跟着点滴的辛酸,幸福也总会在我们的抱怨声里逐渐溜走。我们的高中时代已经远去,但记忆还在心底,这篇文稿仅欲望能唤起我们合营美好的回想。
篇8:蝉声寥落优美散文
蝉声寥落优美散文
去年夏天,我就老觉得好像少了点儿什么,直到今年夏天到来,我才明确意识到那缺少的东西是蝉声。其实,蝉声并没完全消失,只是与以往相比显得越发寥落,日渐势微了。
蝉声是属于夏天的。在我少年时的夏日里,芒种过后不几天,树上便逐渐落满了蝉。抬头望去,树枝上密密麻麻的蝉首尾相接,它们的叫声甚至把人们说话的声音都淹没了。那段时间,在有树的地方,地上便有许多拇指粗的小孔,小孔多的地方,地面几乎成了筛子―――那就是蝉们曾经的家。
我无意去描写蝉,法布尔先生在他的《昆虫记》里已把它写得淋漓尽致。我也不是在怀恋蝉,因为从蝉的生活习性看,它无疑是一种害虫―――它不但吸吮树木的汁液,还把卵产进树枝,使树枝枯死。我在这里只是想说说蝉声寥落的缘由。
我想,除非环境改变或恶化,否则没有哪个物种会无缘无故从地球上消失。蝉声的寥落也概莫能外。那么环境又是如何改变的呢?我想这应“归功于”人们的急功近利。
我的家乡有条流了数千年的'河,在我儿时的记忆里,河水清澈透底,两岸树木郁郁葱葱。夏天,那里是我和伙伴们最美的去处。河边树林遮天蔽日,凉爽和快意不必细说。那时树上的蝉也多得数不胜数,随便找棵树干望一望,上面都会有十几个蝉蜕,可见那里也是蝉们的乐园。
可后来一切都变了。这种变化始于二十多年前的一场过度砍伐。那时的人们生活刚刚好转,便开始热衷于大兴土木,造屋建房。大的树木变成了房梁屋檩,小的树木变成了灶膛里的柴禾。不几年的工夫,树木消失了,河岸变得光秃秃的,就像一个人被剥光了衣服,裸露着身子―――蝉的家园被彻底毁灭了。从那以后,我便很少在河边见到蝉了,那片树林也成了我梦中的回忆。
其实这仅仅是一个缩影,这些年来,由于人们的过度开发和无节制的攫取,环境遭受的破坏程度已越来越深。我没去过内蒙,但我听说那里的草原早已不是原先“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象,我还听说在南极的企鹅体内都能检测出农药的成分……
这几年的夏天是一年热比一年,大家都知道那是“温室效应”,而温室效应又何曾不是人类的“杰作”?环境的恶化,使得空气不再清新,使得酸雨陡增,使得厄尔尼诺现象经常而又持久,使得海洋里赤潮频发……杀鸡取卵,竭泽而渔,寅吃卯粮,如果发展经济是以牺牲环境为代价的话,那么总有一天,人类会发现这种发展毫无意义。
爱护环境就是爱护我们自己。但愿我们的子孙在给他们的后代讲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典故时,树上还有着高唱的蝉儿。
篇9:聆听春声优美散文
聆听春声优美散文
聆听春暖花开的韵致,和着款款清风,诗意的蝶雨清扬,如诗如画的意境,踏着春天的旋律,拥抱美好的春天,让心翩翩起舞,踏歌翱翔。
雪花带着美好的祝愿牵着季节的脚步,迎来了美丽的春姑娘婷婷轻歌曼舞舞而来。聆听春的声音,那么美妙,在小溪间,在翠竹滴露里,在鸟儿的鸣叫声,在款款清风中飘荡着动人的音符,轻奏一曲悠扬的乐曲回荡在大地,在山川……
春姑娘将绿色罗裙轻漫,把希望播撒在人间,于是阳光明媚,风轻云淡,春暖花开,春色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眉间心上。
春踏着轻盈的舞步婷婷婀娜而来,耳畔想起各种动听的春声,聆听着春声,希望和梦想在心间凝聚。
春风又绿江南岸,桃花流水赋诗浓。杨柳梳妆玉凝碧,粉面佳人盈袖芳。落花舒袖芳,诗雨逸馨香。桃枝赋墨翼,静默夜阑珊。
云雾绕群山,春蓄香溪畔,挽霞夕阳伴,杨柳翠寒烟。晓雾隐泉碧,暖阳拥绿屏。偶听落花韵,奏曲水幽香。
聆听春声,在春燕呢喃中,看燕子筑巢,在喜鹊的叫声里。我听到春天的脚步声,那唤醒春风艳阳温暖的沐浴在我的`身上,春拂动着绿韵,点缀着山川、大地、和着微风细雨,诗意飘洒着烂漫和温情,如雪的梨花摇逸着芬芳,此时衣袖朦胧着诗意,正是沾衣湿杏花雨,诗意芬芳漫天涯。
春姑娘带着朦胧的面纱,朦胧着五彩缤纷的画卷,慢慢舒展萌芽的小草,是生命中的希望萌生。
聆听春声,百花争艳绽放画卷的色彩斑斓,如诗的小雨,温暖的馨风,还有七彩的阳光,点点露珠轻盈在花间跳动,绽开的花朵间飞舞着彩蝶翩翩,勤劳的蜜蜂也来采蜜,蜻蜓飞舞着,一群鸽子翩翩飞舞衔着春天的页鉴,漫步画廊,轻舒一卷美丽的画卷。
聆听春风的絮语,清风款款拂幽香,翠开小草的嫩芽,绽开了百花的妖娆,散漫着淡淡的芬芳。品丝丝绿韵,闻一闻花香,鲜艳的红色,娇媚的粉色,稚嫩的浅黄色,神秘的浅紫色,充满希望的绿色,智慧的蓝色,素雅的白色,点缀着美丽的春色,我聆听风中花开的声音,这是一首美妙的音乐,奏响一曲欢快的歌。
漫步在季节的眉间,静听流年的风吹送着韵律,春天的声音是蓬勃向上的,是春姑娘踏着希望的旋律载歌载舞而来。一路欣赏春风拂动的画卷,白云的飘逸,清风的淡雅,播撒下希望的种子,期待金秋的收获。春光浴温柔,心间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山川,大地铺满绿韵,婀娜多姿的杨柳在风中飘舞,春风里聆听春声,花蕊绽开花朵,春风吹绿了冬眠的小草。
又是一年春来早,田间辛勤的耕耘者开始播撒希望的种子,合着辛勤的汗水,在希望的原野上,播撒一路希望与梦想。太阳公公绽开美丽的笑脸,白云连绵掀起如诗雨滴,嫩绿的小苗慢慢生长。聆听着田园的春声,喜悦挂在耕耘者的眉间,幸福洋溢在他们的脸上。
听,春雨漫洒,轻挽春的手。斜风细雨缠绵在花蕊之中,点点盈露,风吹开花朵,雨晶莹了花朵,花瓣盈露婉约如诗,清露婉在草间凝露,轻盈婉转梦无痕,轻吟一袭轻纱的诗梦。凝眸,品风中送来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惬意丝丝在心间。
聆听春声,捏花浅笑,优雅恬淡从容,静静地领悟,放飞一群白鸽,轻衔春天页鉴,和着生命的旋律一路飞翔。聆听春天的声音,就像美好的清晨,展开美好的梦想,聆听春暖花开的韵致,和着款款清风,诗意的蝶雨清扬,如诗如画的意境,踏着春天的旋律,拥抱美好的春天,让心翩翩起舞,踏歌翱翔。
★ 作文 声
★ 槐香优美散文
★ 与我同行优美散文